第三十四章 血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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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一切，当时的韩庆余也是心头一紧，算是明白了彭军的话，他说的没错，因为眼前的这片雪地上的确没有人。
有的只是一大一小两个黄皮子，大的两条退走路，嘴里咬着两只鸡，小的跟在后面，四条腿走路，背上驼着一个农村泡酒的小坛子。
明明听到人说话的声音，为什么雪地上只有两个黄皮子走过呢？难不成黄子皮也能开口说话？
韩庆余看了两个同学一眼，他们和自己一样，眼睛中都是疑惑纳闷的神色。
那时候文法大革命已经搞了有几年，破四旧，打倒一切牛鬼蛇神，再加上韩庆余他们也算是新时代青年，自然也就不相信那些神神鬼鬼的。
但也正是因为不相信，在面对眼前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情时，几个人的好奇心立即就被勾了上来。
商量决定跟上去看个究竟，反正手里面有猎枪，两只黄皮子又有什么好怕的。
打定了注意，三个人也就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因为害怕惊到黄皮子，所以也不敢跟的太紧。
而且他们在雪地上走的很吃力，但是那两个黄皮子却很轻松，小蹄子一点一点的，转眼就在他们的视线中消失不见了。
三个人赶紧加快脚步，但是追了一截却连个屁都没闻到。既然跟丢了，他们也就只能放弃，而且偏巧的是，这时候天空又飘起了雪花。
于是三个人也就打算回去和那四个同学回合，谁曾想这雪越下越大，还刮起了风，没走一会，他们就发现之前在雪地上踩出来的脚印已经被雪覆盖了。
这下三个人就慌了，因为山里面四处都一样，又狂风暴雪的，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再加上他们追那两个黄皮子，已经和他们原来的路线偏离，再想找回原来的路已经很难。
情急之下，脑子好使的韩庆余立即叫住了另外两个人，说：“再这么瞎转只会更加迷失方向，眼下最要紧的还是找个避风的地方，等雪停了再找下山的路吧。”
但四周都是光秃秃的树，根本没有藏身之所，就在这时，突然一个声音道：“跟我来！”
三个人吓了一跳，寻声望去，这才发现从旁边走过来一个十二三岁的半大小子，身上穿着破棉袄，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韩庆余他们以为是哪个乡亲家的孩子，而且看他的意思好像知道什么避风的地方，顿时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似的跟了上去。
那小子也不说话，一瘸一拐的往前走，但朱欢是个自来熟，就边走边搭话，说：“多亏了兄弟你，要不然咱们非冻死在这不可，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呢。”
那小子淡淡的说：“我姓吴，家里面排行老二，大家都叫我吴老二。”
热脸贴了冷屁股，朱欢也就接不下去了，只好闷头跟着他走，但是七拐八绕的走了很久，还是没有看到什么避风之所。
眼见风雪越来越大，山里的风吹起来更是厉害，冷风吹在脸上，就跟刀割的一样。
急性子的彭军就张口问道：“兄弟，你究竟要把我们往哪带呀。”
吴老二依旧淡淡的说：“快到了，前面有个破山神庙，你们要是嫌我走得慢，就自己去。”
听他这话，再加上风雪吹的的确难受，彭军二话不说，抬腿就向前冲了过去，韩庆余和朱欢两个人也只好跟上。
还别说，跑了一会，果真看到一个破旧的山神庙，三人更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一口气冲进山神庙，就仿佛进入天堂一般。
倒在地上歇了一会，韩庆余向门外看了看，纳闷的说：“那个小兄弟怎么还没来？”
听他这么一说，朱欢也好奇道：“他虽然一瘸一拐的，但这点路，应该也走到了才对呀。”
彭军搓着手说：“你们就是瞎操心，那小子对这里肯定很熟悉，说不定人家去更好的地方了，倒是咱们现在该怎么办，这山神庙太破了，虽然能挡一点风雪，但时间一长，咱们还是会被冻硬了不可。”
四处看了看，韩庆余也是眉头紧皱，叹了口气说：“没想到好不容易出来透透气，竟然又碰上大风雪了，也不知道他们四个怎么样了。”
正说着，就见朱欢把食指放在嘴边，小声的说：“嘘！你们听，好像有打呼噜的声音。”
韩庆余两人仔细一听，还真是的，就听这破庙之中，的确有微弱的鼾声，三个人立即寻找起来。
这破山神庙并不大，但是他们四处看了个遍，也没看到睡觉打呼噜的人，直到绕过泥塑的神像，这才看见神像下面好像有个洞。
这要是放在平时，肯定会以为是老鼠洞，但此时能清晰的听见洞中有打呼噜的声音，韩庆余他们也就以为是人挖的地穴，既然里面有人睡觉，那么他们也可以进去，至少比这四面漏风的山神庙强。
三人轻轻的挪开神像，顿时就高兴坏了，因为那个洞口足足有井口那么大，这不是人挖的难道还是耗子打的不成？
眼见破庙之中还有些破布，韩庆余也就找了根木棍，裹上破布点着了，往地穴里照了照，就见这地穴仅仅只有一人深，但是旁边还有洞口。
于是三个人也就下了地穴，半蹲着往前挪，不一会就感觉头顶上方开阔了很多，人都能站起来了。
用火把一照，当真是让他们合不拢嘴，眼前的洞穴就跟一个防空洞差不多，十分暖和。
但是再一看，他们的脸色可就不好看了，因为他们并没有看到睡觉打呼噜的人，地上竟然横七竖八的躺着一窝黄皮子，大小加起来，一共九条。
此时，这九条黄皮子都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小肚子一鼓一瘪，正是睡着了的姿态，那打呼噜的声音就是从一只大黄皮子口中发出的。
朱欢惊声道：“你们看地上的那个酒坛子，还有零碎的骨头，难道是我们之前看到的那两个？”
经他这么一说，韩庆余两人仔细一看，还真是的，难怪他们下来都没有惊醒这些黄皮子，原来一个个都喝醉了。
“奶奶的，没想到又在这碰上了，还真是有缘分呀。”彭军笑说着，就走上去用脚踢了踢一条小黄皮子。
被他这么一踢，那小黄皮子突然爬了起来，看到眼前的三个人，嘶的一声低吼，就呲牙咧嘴的向着彭军扑来。
彭军也被吓了一跳，近乎本能的举起猎枪就打，农村自制的土猎枪用的都是散弹，他这一枪打的还挺准，砰地一声，直接就把那个小黄皮子轰的稀巴烂。
但这一声响也惊醒了其他的黄皮子，眼见那个小黄皮子死了，剩下的八只黄皮子立即火了，全身的毛都炸了开来。
眼见不妙，也就顾不上那些，朱欢抬手就朝率先冲过来的大黄皮子开了一枪，但却被那个大黄皮子麻溜的躲了过去。
农村的土猎枪虽然威力不小，但是装弹比较麻烦，情急之下，手忙脚乱的更是装不上，彭军就朝韩庆余吼道：“还愣着干什么，用枪干它们。”
被他这么一吼，韩庆余也才缓过神来，朝着扑过来的黄皮子就扣动了扳机，当场又轰死一条小黄皮子。
但依旧阻止不住剩下的七个，韩庆余只好急忙丢下猎枪，用手中的火把去打，张口吆喝道：“快点上去，我来垫后。”
那些黄皮子怕火，顿时被火把逼了回去，一个个急的上蹿下跳，左右冲击，想找突破口。
三人慢慢退到洞口，立即就往上爬，等韩庆余爬上来，就见朱欢和彭军早已经准备好干草、木头、破布之类，眼见黄皮子要窜上来，就把那些东西一股脑的砸了下去。
都是相处了很久的同学，韩庆余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惊慌道：“咱们用神像堵住洞口就行了……”
话还没说完，手中的火把就被彭军夺了去，直接丢入了洞中，顿时引着了干草破布，就听一阵唧唧的惨叫声传来。
彭军道：“你们两个别傻站了，赶紧过来搭把手，用神像堵住洞口，不要让它们出来。。”
朱欢小脸惨白，愣愣的去帮忙推神像，韩庆余冲着彭军怒吼道：“你他妈疯了吧，用得着赶尽杀绝吗？”
彭军不屑的说：“你就是妇人之仁，再不动手它们就要冲上来了，外面那么大的风雪，咱们又出不去，难道要被它们咬死吗？”
说着就和朱欢推动神像堵住了洞口，下面立即响起一阵阵撞击神像发出的咚咚声，那神像也已经破旧不堪，竟被撞得晃动起来。
彭军和朱欢两人又急忙上去压住，等下面彻底没有动静了，这才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倒坐在地上。
看着站在一旁的韩庆余，彭军嘲笑的说：“还说你脑子好使，我看你就是个怂蛋。”
韩庆余上去就是一拳，怒吼道：“他妈要不是你去踢那小黄皮子，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上天有好生之德，这样做会有报应的。”
彭军一脚踹开韩庆余，呵呵冷笑道：“别忘了你也打死了一只，要是有报应，咱们谁也逃不掉，再说不就是几条黄皮子，用得着大惊小怪吗？”
韩庆余又要上去打他，却被朱欢拉住了，三人一时无话，破旧的山神庙中顿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唯有那呼呼的风雪声，像是一声声的哀嚎。
等了一会，外面的风雪终于渐渐小了下来，韩庆余三人也就准备离开山神庙，想赶紧去找那四个同学，却不料诡异的事情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
看着眼前的一切，当时的韩庆余也是心头一紧，算是明白了彭军的话，他说的没错，因为眼前的这片雪地上的确没有人。
有的只是一大一小两个黄皮子，大的两条退走路，嘴里咬着两只鸡，小的跟在后面，四条腿走路，背上驼着一个农村泡酒的小坛子。
明明听到人说话的声音，为什么雪地上只有两个黄皮子走过呢？难不成黄子皮也能开口说话？
韩庆余看了两个同学一眼，他们和自己一样，眼睛中都是疑惑纳闷的神色。
那时候文法大革命已经搞了有几年，破四旧，打倒一切牛鬼蛇神，再加上韩庆余他们也算是新时代青年，自然也就不相信那些神神鬼鬼的。
但也正是因为不相信，在面对眼前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情时，几个人的好奇心立即就被勾了上来。
商量决定跟上去看个究竟，反正手里面有猎枪，两只黄皮子又有什么好怕的。
打定了注意，三个人也就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因为害怕惊到黄皮子，所以也不敢跟的太紧。
而且他们在雪地上走的很吃力，但是那两个黄皮子却很轻松，小蹄子一点一点的，转眼就在他们的视线中消失不见了。
三个人赶紧加快脚步，但是追了一截却连个屁都没闻到。既然跟丢了，他们也就只能放弃，而且偏巧的是，这时候天空又飘起了雪花。
于是三个人也就打算回去和那四个同学回合，谁曾想这雪越下越大，还刮起了风，没走一会，他们就发现之前在雪地上踩出来的脚印已经被雪覆盖了。
这下三个人就慌了，因为山里面四处都一样，又狂风暴雪的，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再加上他们追那两个黄皮子，已经和他们原来的路线偏离，再想找回原来的路已经很难。
情急之下，脑子好使的韩庆余立即叫住了另外两个人，说：“再这么瞎转只会更加迷失方向，眼下最要紧的还是找个避风的地方，等雪停了再找下山的路吧。”
但四周都是光秃秃的树，根本没有藏身之所，就在这时，突然一个声音道：“跟我来！”
三个人吓了一跳，寻声望去，这才发现从旁边走过来一个十二三岁的半大小子，身上穿着破棉袄，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韩庆余他们以为是哪个乡亲家的孩子，而且看他的意思好像知道什么避风的地方，顿时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似的跟了上去。
那小子也不说话，一瘸一拐的往前走，但朱欢是个自来熟，就边走边搭话，说：“多亏了兄弟你，要不然咱们非冻死在这不可，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呢。”
那小子淡淡的说：“我姓吴，家里面排行老二，大家都叫我吴老二。”
热脸贴了冷屁股，朱欢也就接不下去了，只好闷头跟着他走，但是七拐八绕的走了很久，还是没有看到什么避风之所。
眼见风雪越来越大，山里的风吹起来更是厉害，冷风吹在脸上，就跟刀割的一样。
急性子的彭军就张口问道：“兄弟，你究竟要把我们往哪带呀。”
吴老二依旧淡淡的说：“快到了，前面有个破山神庙，你们要是嫌我走得慢，就自己去。”
听他这话，再加上风雪吹的的确难受，彭军二话不说，抬腿就向前冲了过去，韩庆余和朱欢两个人也只好跟上。
还别说，跑了一会，果真看到一个破旧的山神庙，三人更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一口气冲进山神庙，就仿佛进入天堂一般。
倒在地上歇了一会，韩庆余向门外看了看，纳闷的说：“那个小兄弟怎么还没来？”
听他这么一说，朱欢也好奇道：“他虽然一瘸一拐的，但这点路，应该也走到了才对呀。”
彭军搓着手说：“你们就是瞎操心，那小子对这里肯定很熟悉，说不定人家去更好的地方了，倒是咱们现在该怎么办，这山神庙太破了，虽然能挡一点风雪，但时间一长，咱们还是会被冻硬了不可。”
四处看了看，韩庆余也是眉头紧皱，叹了口气说：“没想到好不容易出来透透气，竟然又碰上大风雪了，也不知道他们四个怎么样了。”
正说着，就见朱欢把食指放在嘴边，小声的说：“嘘！你们听，好像有打呼噜的声音。”
韩庆余两人仔细一听，还真是的，就听这破庙之中，的确有微弱的鼾声，三个人立即寻找起来。
这破山神庙并不大，但是他们四处看了个遍，也没看到睡觉打呼噜的人，直到绕过泥塑的神像，这才看见神像下面好像有个洞。
这要是放在平时，肯定会以为是老鼠洞，但此时能清晰的听见洞中有打呼噜的声音，韩庆余他们也就以为是人挖的地穴，既然里面有人睡觉，那么他们也可以进去，至少比这四面漏风的山神庙强。
三人轻轻的挪开神像，顿时就高兴坏了，因为那个洞口足足有井口那么大，这不是人挖的难道还是耗子打的不成？
眼见破庙之中还有些破布，韩庆余也就找了根木棍，裹上破布点着了，往地穴里照了照，就见这地穴仅仅只有一人深，但是旁边还有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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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火把一照，当真是让他们合不拢嘴，眼前的洞穴就跟一个防空洞差不多，十分暖和。
但是再一看，他们的脸色可就不好看了，因为他们并没有看到睡觉打呼噜的人，地上竟然横七竖八的躺着一窝黄皮子，大小加起来，一共九条。
此时，这九条黄皮子都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小肚子一鼓一瘪，正是睡着了的姿态，那打呼噜的声音就是从一只大黄皮子口中发出的。
朱欢惊声道：“你们看地上的那个酒坛子，还有零碎的骨头，难道是我们之前看到的那两个？”
经他这么一说，韩庆余两人仔细一看，还真是的，难怪他们下来都没有惊醒这些黄皮子，原来一个个都喝醉了。
“奶奶的，没想到又在这碰上了，还真是有缘分呀。”彭军笑说着，就走上去用脚踢了踢一条小黄皮子。
被他这么一踢，那小黄皮子突然爬了起来，看到眼前的三个人，嘶的一声低吼，就呲牙咧嘴的向着彭军扑来。
彭军也被吓了一跳，近乎本能的举起猎枪就打，农村自制的土猎枪用的都是散弹，他这一枪打的还挺准，砰地一声，直接就把那个小黄皮子轰的稀巴烂。
但这一声响也惊醒了其他的黄皮子，眼见那个小黄皮子死了，剩下的八只黄皮子立即火了，全身的毛都炸了开来。
眼见不妙，也就顾不上那些，朱欢抬手就朝率先冲过来的大黄皮子开了一枪，但却被那个大黄皮子麻溜的躲了过去。
农村的土猎枪虽然威力不小，但是装弹比较麻烦，情急之下，手忙脚乱的更是装不上，彭军就朝韩庆余吼道：“还愣着干什么，用枪干它们。”
被他这么一吼，韩庆余也才缓过神来，朝着扑过来的黄皮子就扣动了扳机，当场又轰死一条小黄皮子。
但依旧阻止不住剩下的七个，韩庆余只好急忙丢下猎枪，用手中的火把去打，张口吆喝道：“快点上去，我来垫后。”
那些黄皮子怕火，顿时被火把逼了回去，一个个急的上蹿下跳，左右冲击，想找突破口。
三人慢慢退到洞口，立即就往上爬，等韩庆余爬上来，就见朱欢和彭军早已经准备好干草、木头、破布之类，眼见黄皮子要窜上来，就把那些东西一股脑的砸了下去。
都是相处了很久的同学，韩庆余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惊慌道：“咱们用神像堵住洞口就行了……”
话还没说完，手中的火把就被彭军夺了去，直接丢入了洞中，顿时引着了干草破布，就听一阵唧唧的惨叫声传来。
彭军道：“你们两个别傻站了，赶紧过来搭把手，用神像堵住洞口，不要让它们出来。。”
朱欢小脸惨白，愣愣的去帮忙推神像，韩庆余冲着彭军怒吼道：“你他妈疯了吧，用得着赶尽杀绝吗？”
彭军不屑的说：“你就是妇人之仁，再不动手它们就要冲上来了，外面那么大的风雪，咱们又出不去，难道要被它们咬死吗？”
说着就和朱欢推动神像堵住了洞口，下面立即响起一阵阵撞击神像发出的咚咚声，那神像也已经破旧不堪，竟被撞得晃动起来。
彭军和朱欢两人又急忙上去压住，等下面彻底没有动静了，这才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倒坐在地上。
看着站在一旁的韩庆余，彭军嘲笑的说：“还说你脑子好使，我看你就是个怂蛋。”
韩庆余上去就是一拳，怒吼道：“他妈要不是你去踢那小黄皮子，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上天有好生之德，这样做会有报应的。”
彭军一脚踹开韩庆余，呵呵冷笑道：“别忘了你也打死了一只，要是有报应，咱们谁也逃不掉，再说不就是几条黄皮子，用得着大惊小怪吗？”
韩庆余又要上去打他，却被朱欢拉住了，三人一时无话，破旧的山神庙中顿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唯有那呼呼的风雪声，像是一声声的哀嚎。
等了一会，外面的风雪终于渐渐小了下来，韩庆余三人也就准备离开山神庙，想赶紧去找那四个同学，却不料诡异的事情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