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义不容辞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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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进入12月的星城，天气越发寒冷。很多人都在抱怨南方的冬天比北方要难过，门外是冰窟窿，房间里还是一个冰窟窿，完全无法与有着完善暖气系统的北方城市相比。张铭在张宁的坚持下，换上了在未来被屡屡嘲笑的秋衣秋裤，一边抱怨一边从密不透风的人群中挤下公交车。
“张铭，这里”谢妩在公交站旁一个角落冲着刚下车的张铭悄悄地挥手。自从确定关系关系后，谢妩在张铭面前已经完全投入到女朋友角色里，对张铭给予了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照顾，比如每天早上谢妩都会买好早餐，捧在怀里确保食物不会变冷，在公交站旁一直等着交给张铭。如果让附中其他男生知道张铭每天都吃着混合谢妩体香的早餐，张铭确信自己肯定走不出校门。当然，谢妩并不想让两个人的关系这么快的暴露在大家面前，特别是她不想让张铭在言蓉面前陷入尴尬境地。因此每次传递爱心早餐的行动都是偷偷摸摸，这也让张铭对于谢妩有了更多的愧疚。
天之骄女，如果不是因为他张铭，何至于要委屈自己。
“师姐。”张铭接过早餐，对谢妩说，“其实我们不用这样的，就算让别人知道又怎么样”
尽管已经成为自己的女朋友，但是张铭还是习惯于称呼谢妩为师姐。这个称呼能让张铭感觉到温暖，也有一份别样的刺激。
谢妩搓了搓冻得通红的双手，张铭看到后心疼地将谢妩的手包裹到自己掌中。谢妩笑着对张铭说：“我知道，你认为我坚持不公开我们关系的主要原因是言蓉。我不否认言蓉是一个重要的考量，我知道你的心里还有她。”说到这里谢妩那会说话的眼睛妩媚地瞟了一眼张铭，好像在说你怎么有了这么好的女友，还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张铭干笑了两声，谢妩接着说：“我确实还不想让言蓉知道我们的关系。毕竟你先喜欢的是她，而且已经向他表白了。某种程度上，你已经对她做出了承诺。我不想在让她觉得你欺骗了她，让她受到伤害。”
“师姐，以后言蓉进了家门，你也是大房。”张铭讨好地对谢妩说。
“讨厌，尽胡说八道。”谢妩脸上一红，“还大房二房的，你真以为是旧社会啊。”
张铭嘿嘿笑了两下，上下打量着谢妩，并不说话。
谢妩被张铭看得满身不自在，只好继续说：“除了言蓉的因素外，我们毕竟还是学生。我知道你们老周已经彻底放纵你了，但是你也要为师姐考虑。毕竟现在的班主任才刚刚接触半个学期，彼此都还不熟悉。就传统的教育观念来看，高中生恋爱并不值得提倡，尤其你还只是个初中生。所以我想，现在先保持低调，免得到时候弄得满城风雨。”
谢妩就是这样一个人，总是为张铭将一切都考虑得十分周到，井井有条。张铭将谢妩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一下，舌头还悄悄伸出来舔了一下谢妩的手心，说：“师姐，谢谢你。有你真的好幸福。”
谢妩心虚地看看周围的人潮，娇笑着将手挣脱了张铭的魔爪，跳到半米外的安全距离调皮地看着自己心爱的人。
说到帅这个字，张铭肯定是与之无缘的。尤其是1999年正好是韩潮来袭的开端，学校里的女生对于帅的定义基本参照了当时火得一塌糊涂的h.o.t组合：比女人还要白皙的皮肤、画得细细的眉眼，耳钉还有黄色的头发，当然最后一条暂时是附中学生不敢逾越的天堑。谢妩仔细地端详着张铭，1.7米的个子，由于长期户外运动而显得有点黝黑的肤色，经常被自己嘲笑的单眼皮还有那也算清秀的面容。谢妩觉得自己越来越痴迷于这个第一眼看去并没有那么耀眼的男孩。
谢妩觉得任何一个女生，只要与张铭相处一段时间，都会被他所吸引，也许不一定是喜欢但好感是难免的：长期保持优秀所积累的自信，思考问题时认真皱起的双眉，永远阳光的笑容，让你感觉不到深度的广博知识还有时不时逗你开心的话语，谢妩觉得以前自己没有先下手为强是多么愚蠢。如果不是张铭为两个人写的那首歌，也许自己还默默地关心着他，看着他为了言蓉而奋斗吧。而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自己已经成为他保护的对象，努力的源泉。
他刚才不是说了吗，即使以后言蓉也在一起，那自己还是大房。谢妩的心砰砰直跳，自己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
看着周围陆续经过的学生，张铭也不好忤逆谢妩的意思过于亲热，只得招呼谢妩：“师姐，走吧，早读快开始了呢。”
“嗯”谢妩答应了一声，像一个小媳妇跟着张铭走进了校门。
希望杯的第一阶段比赛在周末就要进行了。星城市的比赛地点今年被确定在了附中，对于张铭来说这也算主场作战了。初三数学组在经过自愿报名、公开选拔的考试后，决定由50名同学参加本次希望杯的市比赛，加上初一、初二年级报名参赛的人数，本次附中参加希望杯的人数在70人左右。
与高中部有专门的理科实验班进行奥赛训练的学生不同，附中并没有在初中部设置任何所谓的实验班或奥赛班。按照常楚生的理念，初中部的学科竞赛全凭学生自己的兴趣爱好，而且学校对于市一级的比赛没有任何的集中训练，只有对进入省一级决赛的学生才进行一个月左右的培训。
对于常楚生的做法，张铭从心底里是赞成的。学科奥林匹克竞赛在某种程度上是一个需要天赋的事物，这并不是能够由大量重复的练习所弥补。与其让大多数学生浪费时间在这个并不现实的目标方面，还不如通过比赛进行自然筛选，学校只是针对少部分真正喜爱并具有天赋的人提供一定的帮助。
坦率来讲，张铭并不认为自己在奥赛方面具有多少超人的天赋。前世初三的希望杯，他也只是获得了全国一等奖而已，距离金牌仍然有一定的差距，如果不是前世的记忆仍在，自己的数学知识已经远超任何一个初中生，张铭也不会对这次希望杯具备太高的期望。
老周几乎每两天都会以各种理由将张铭叫到办公室，询问他的复习进度。老周这种如临大敌的样子让张铭都有了一丝紧张。
通过同桌赵圆，张铭才知道了缘由：
今年高中部的理科实验班参加全国数学奥林匹克竞赛的情况非常糟糕，几个最被看好的选手竟然在首轮就发挥失常被淘汰，进入到省决赛的寥寥无几。学校管理层已经做好了今年无人入选数学冬令营的准备。这是改革开放二十多年来的第一次。
高中部数学教研组因此承受了极大的压力，习惯了胜利的附中人无法接受在数学这个传统优势项目中竟然落得如此下场。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了失利很多人的矛头直指了常楚生的教学理念，理由也十分充分。这一次数学奥赛成绩最好的就是市二中，参加首轮比赛的学生有5人进入了省决赛，而且包揽了前两名。
在向校领导进行的检讨会上，本届高中部数学奥赛的总教练肖志国直言不讳地指出，二中没有其他的秘诀，就是做题，天天做题，无休止的做题，同时停止一切文体活动，封闭式训练，让参赛学生的生活中只有数学。而附中呢，尽管已经尽量不让实验班的学生受到校内各种活动的影响，但是毕竟同处在一个校园，又没有做封闭式的管理，难免被周边的氛围所影响，比如高三的实验班在参赛前夕还发起了一场“还我体育课”的运动，让已经进入到最后备战复习阶段的教练们气得够呛。肖志国坦诚，如果明年还是这样的情况，他没有信心能够打一场翻身仗。
据赵圆说，常校长在会上面色铁青，90分钟的会议一言不发。会议一结束就率先走出了会议室。张铭很想八卦地问有没有在校长办公室门外听到里面传来茶杯破碎的声音，不过还是忍住了。
“张铭，现在老周的压力很大。”赵圆一脸忧色地说道。作为学校子弟的赵圆从小生长在这里，比起其他同学更多了一些校忧我辱的感情。
张铭理解地点点头。虽然初中部和高中部看起来是两个分离的组织，但是至少现在的附中，很多资源都是共享，老师也是相互流动的。一个老师教一个学生从初一到高三的现象也并不少见。
高中数学组这一次滑铁卢必然对初中数学组产生影响。对于常楚生来说，他急需要初中部出成绩来证明他教育理念的正确性，而作为数学组来说也是无法承担连续失败的压力，这必然需要有人出来承担直接责任，而这个人不可能是校长。
当周五放学前，老周又将张铭叫到办公室的时候。张铭很诚恳地对老周说：“周老师，我听说高中部数学奥赛的事了。从个人来说，我非常喜欢附中这个地方，也很赞同常校长的教育理念。一次两次的竞赛成绩并不是附中的全部，与这个学校传承给所有学生的东西相比，那太微不足道。不过我也很清楚现在的社会，对于学校和老师而言，成绩、分数还有学科竞赛奖项是唯一的衡量标准。如果说我这点微末的成绩能够让附中继续保持在现在的道路上，给以后的师弟师妹们创造一个与众不同的校园，而不是像有的学校如同监狱一样压抑，那么这是我的荣幸也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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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进入12月的星城，天气越发寒冷。很多人都在抱怨南方的冬天比北方要难过，门外是冰窟窿，房间里还是一个冰窟窿，完全无法与有着完善暖气系统的北方城市相比。张铭在张宁的坚持下，换上了在未来被屡屡嘲笑的秋衣秋裤，一边抱怨一边从密不透风的人群中挤下公交车。
“张铭，这里”谢妩在公交站旁一个角落冲着刚下车的张铭悄悄地挥手。自从确定关系关系后，谢妩在张铭面前已经完全投入到女朋友角色里，对张铭给予了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照顾，比如每天早上谢妩都会买好早餐，捧在怀里确保食物不会变冷，在公交站旁一直等着交给张铭。如果让附中其他男生知道张铭每天都吃着混合谢妩体香的早餐，张铭确信自己肯定走不出校门。当然，谢妩并不想让两个人的关系这么快的暴露在大家面前，特别是她不想让张铭在言蓉面前陷入尴尬境地。因此每次传递爱心早餐的行动都是偷偷摸摸，这也让张铭对于谢妩有了更多的愧疚。
天之骄女，如果不是因为他张铭，何至于要委屈自己。
“师姐。”张铭接过早餐，对谢妩说，“其实我们不用这样的，就算让别人知道又怎么样”
尽管已经成为自己的女朋友，但是张铭还是习惯于称呼谢妩为师姐。这个称呼能让张铭感觉到温暖，也有一份别样的刺激。
谢妩搓了搓冻得通红的双手，张铭看到后心疼地将谢妩的手包裹到自己掌中。谢妩笑着对张铭说：“我知道，你认为我坚持不公开我们关系的主要原因是言蓉。我不否认言蓉是一个重要的考量，我知道你的心里还有她。”说到这里谢妩那会说话的眼睛妩媚地瞟了一眼张铭，好像在说你怎么有了这么好的女友，还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张铭干笑了两声，谢妩接着说：“我确实还不想让言蓉知道我们的关系。毕竟你先喜欢的是她，而且已经向他表白了。某种程度上，你已经对她做出了承诺。我不想在让她觉得你欺骗了她，让她受到伤害。”
“师姐，以后言蓉进了家门，你也是大房。”张铭讨好地对谢妩说。
“讨厌，尽胡说八道。”谢妩脸上一红，“还大房二房的，你真以为是旧社会啊。”
张铭嘿嘿笑了两下，上下打量着谢妩，并不说话。
谢妩被张铭看得满身不自在，只好继续说：“除了言蓉的因素外，我们毕竟还是学生。我知道你们老周已经彻底放纵你了，但是你也要为师姐考虑。毕竟现在的班主任才刚刚接触半个学期，彼此都还不熟悉。就传统的教育观念来看，高中生恋爱并不值得提倡，尤其你还只是个初中生。所以我想，现在先保持低调，免得到时候弄得满城风雨。”
谢妩就是这样一个人，总是为张铭将一切都考虑得十分周到，井井有条。张铭将谢妩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一下，舌头还悄悄伸出来舔了一下谢妩的手心，说：“师姐，谢谢你。有你真的好幸福。”
谢妩心虚地看看周围的人潮，娇笑着将手挣脱了张铭的魔爪，跳到半米外的安全距离调皮地看着自己心爱的人。
说到帅这个字，张铭肯定是与之无缘的。尤其是1999年正好是韩潮来袭的开端，学校里的女生对于帅的定义基本参照了当时火得一塌糊涂的h.o.t组合：比女人还要白皙的皮肤、画得细细的眉眼，耳钉还有黄色的头发，当然最后一条暂时是附中学生不敢逾越的天堑。谢妩仔细地端详着张铭，1.7米的个子，由于长期户外运动而显得有点黝黑的肤色，经常被自己嘲笑的单眼皮还有那也算清秀的面容。谢妩觉得自己越来越痴迷于这个第一眼看去并没有那么耀眼的男孩。
谢妩觉得任何一个女生，只要与张铭相处一段时间，都会被他所吸引，也许不一定是喜欢但好感是难免的：长期保持优秀所积累的自信，思考问题时认真皱起的双眉，永远阳光的笑容，让你感觉不到深度的广博知识还有时不时逗你开心的话语，谢妩觉得以前自己没有先下手为强是多么愚蠢。如果不是张铭为两个人写的那首歌，也许自己还默默地关心着他，看着他为了言蓉而奋斗吧。而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自己已经成为他保护的对象，努力的源泉。
他刚才不是说了吗，即使以后言蓉也在一起，那自己还是大房。谢妩的心砰砰直跳，自己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
看着周围陆续经过的学生，张铭也不好忤逆谢妩的意思过于亲热，只得招呼谢妩：“师姐，走吧，早读快开始了呢。”
“嗯”谢妩答应了一声，像一个小媳妇跟着张铭走进了校门。
希望杯的第一阶段比赛在周末就要进行了。星城市的比赛地点今年被确定在了附中，对于张铭来说这也算主场作战了。初三数学组在经过自愿报名、公开选拔的考试后，决定由50名同学参加本次希望杯的市比赛，加上初一、初二年级报名参赛的人数，本次附中参加希望杯的人数在70人左右。
与高中部有专门的理科实验班进行奥赛训练的学生不同，附中并没有在初中部设置任何所谓的实验班或奥赛班。按照常楚生的理念，初中部的学科竞赛全凭学生自己的兴趣爱好，而且学校对于市一级的比赛没有任何的集中训练，只有对进入省一级决赛的学生才进行一个月左右的培训。
对于常楚生的做法，张铭从心底里是赞成的。学科奥林匹克竞赛在某种程度上是一个需要天赋的事物，这并不是能够由大量重复的练习所弥补。与其让大多数学生浪费时间在这个并不现实的目标方面，还不如通过比赛进行自然筛选，学校只是针对少部分真正喜爱并具有天赋的人提供一定的帮助。
坦率来讲，张铭并不认为自己在奥赛方面具有多少超人的天赋。前世初三的希望杯，他也只是获得了全国一等奖而已，距离金牌仍然有一定的差距，如果不是前世的记忆仍在，自己的数学知识已经远超任何一个初中生，张铭也不会对这次希望杯具备太高的期望。
老周几乎每两天都会以各种理由将张铭叫到办公室，询问他的复习进度。老周这种如临大敌的样子让张铭都有了一丝紧张。
通过同桌赵圆，张铭才知道了缘由：
今年高中部的理科实验班参加全国数学奥林匹克竞赛的情况非常糟糕，几个最被看好的选手竟然在首轮就发挥失常被淘汰，进入到省决赛的寥寥无几。学校管理层已经做好了今年无人入选数学冬令营的准备。这是改革开放二十多年来的第一次。
高中部数学教研组因此承受了极大的压力，习惯了胜利的附中人无法接受在数学这个传统优势项目中竟然落得如此下场。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了失利很多人的矛头直指了常楚生的教学理念，理由也十分充分。这一次数学奥赛成绩最好的就是市二中，参加首轮比赛的学生有5人进入了省决赛，而且包揽了前两名。
在向校领导进行的检讨会上，本届高中部数学奥赛的总教练肖志国直言不讳地指出，二中没有其他的秘诀，就是做题，天天做题，无休止的做题，同时停止一切文体活动，封闭式训练，让参赛学生的生活中只有数学。而附中呢，尽管已经尽量不让实验班的学生受到校内各种活动的影响，但是毕竟同处在一个校园，又没有做封闭式的管理，难免被周边的氛围所影响，比如高三的实验班在参赛前夕还发起了一场“还我体育课”的运动，让已经进入到最后备战复习阶段的教练们气得够呛。肖志国坦诚，如果明年还是这样的情况，他没有信心能够打一场翻身仗。
据赵圆说，常校长在会上面色铁青，90分钟的会议一言不发。会议一结束就率先走出了会议室。张铭很想八卦地问有没有在校长办公室门外听到里面传来茶杯破碎的声音，不过还是忍住了。
“张铭，现在老周的压力很大。”赵圆一脸忧色地说道。作为学校子弟的赵圆从小生长在这里，比起其他同学更多了一些校忧我辱的感情。
张铭理解地点点头。虽然初中部和高中部看起来是两个分离的组织，但是至少现在的附中，很多资源都是共享，老师也是相互流动的。一个老师教一个学生从初一到高三的现象也并不少见。
高中数学组这一次滑铁卢必然对初中数学组产生影响。对于常楚生来说，他急需要初中部出成绩来证明他教育理念的正确性，而作为数学组来说也是无法承担连续失败的压力，这必然需要有人出来承担直接责任，而这个人不可能是校长。
当周五放学前，老周又将张铭叫到办公室的时候。张铭很诚恳地对老周说：“周老师，我听说高中部数学奥赛的事了。从个人来说，我非常喜欢附中这个地方，也很赞同常校长的教育理念。一次两次的竞赛成绩并不是附中的全部，与这个学校传承给所有学生的东西相比，那太微不足道。不过我也很清楚现在的社会，对于学校和老师而言，成绩、分数还有学科竞赛奖项是唯一的衡量标准。如果说我这点微末的成绩能够让附中继续保持在现在的道路上，给以后的师弟师妹们创造一个与众不同的校园，而不是像有的学校如同监狱一样压抑，那么这是我的荣幸也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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