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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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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啼哭打破了夜空的宁静!

    今天是个喜庆的日子,吴家迎来了一个小生命。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这孩子自打出了娘胎就睁着大眼,喊得撕心裂肺的,可是眼睛里透出来的竟然是浓浓的笑意,接生婆子抱着这婴孩儿浑身有些颤抖,接生了无数婴儿,也是被眼前这小生命的怪异吓的不轻!

    “大妹子,生了个男娃”接生婆子看着躺在床上的妇人轻声说道!

    “我看看”妇人就要起身,却被接生婆子喝住了。

    “你别动……”说着将孩子抱到妇人跟前,妇人眼中满是慈爱。

    接生婆子将孩子放在了妇人身边盖上了小棉被,打开了房门,门外站着一老一壮两人。老的名叫吴毅庞,年轻汉子名叫吴刚!

    冲着门外的爷两说道:“是个男娃,是个男娃”

    “刘婶辛苦了”吴刚说完就推门走了进去!

    老头儿瞅着儿子欢喜的脸庞,揪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吴毅庞也要看看自己个儿孙子长啥模样。

    进了房间,吴刚伸手抚摸着媳妇儿的脸颊,观媳妇儿一脸疲惫,嘴角带着一丝微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轻声道了句:“夫人辛苦了”

    看着双眼微睁的婴孩儿,激动不已,傻乐着抱起婴孩儿。说来也怪,这孩子见了吴刚也不嚎了。吴刚笑,婴孩儿也笑,吴刚收住了笑容,这孩子依然冲着吴刚在笑。整的这爷两挺懵,父子两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谁也没说出个一二三,吴刚看了看孩子:“爹,这不会是个傻子吧?”

    “你懂个屁,滚一边儿去,”!

    吴刚听老爷子这么说心中略微有些失落,看到刘婶还杵在哪儿,这才想起忘了给喜金了,赶忙拿出事先准备的喜金。刘婶道了声别,拿了钱财匆匆离开了屋子。此刻屋子里就剩下四个人,吴刚抱着孩子走到一旁逗着小家伙:“好儿子,叫声爹我听听”

    “蠢货,这么小会叫爹”老爷子瞪了吴刚一眼,都这么大人了还是毛毛躁躁的,思想一点儿都不成熟!

    听着老爹的呵斥急忙搭话道:“爹,你说给孩子起个啥名字,叫吴什么呢……”

    “我看看我孙子……”老爷子伸手接过这小娃娃,用手去捏孙儿小脸的时候,这小家伙突然眯着小眼儿冲着老爷子猛然一声大笑,给老爷子吓了一跳。险些将孙儿脱手,定了定心神,琢磨着该给孙子取个啥名儿好。

    “叫吴乐怎么样?”吴刚一脸的喜悦,丝毫不觉得自己取名过于随意!

    老爷子口中念着吴乐两字,看着嬉笑的孙子,心道难不成真是个傻子?定然不能叫吴乐,出生就乐成这样,再叫吴乐都能叫成傻子。

    顺手一记爆栗敲在了吴刚脑门儿:“吴乐,都乐成这样了还叫吴乐”

    老爷子琢磨前琢磨后,门前有河,叫吴河显得生气不足,叫吴水又容易让人叫偏,这屋后有山,叫吴山又觉得特土鳖,思来想去觉得山上有林子,这想法一出来立马拍板儿定案就叫:吴林,武林,无鳞没有逆鳞,让这孩子以后顺风顺水的过一辈子!

    “以后就叫吴林吧”也不管吴刚同不同意,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吴刚也觉得父亲这名字取的还好,也不再言语,入了厨房给媳妇儿熬汤去了!

    吴家村依山而居,村里人大多都是猎户,常年进山打猎。得了皮肉在离村子三十里外的集市上换些柴米油盐等生活用品,生活倒也过得滋润。

    春去秋来十二个年头眨眼而过,如今的吴林也是个半大小子了,整天无忧无虑的乐的跟傻子似的。吵吵着要跟着父亲像个男子汉一样的去山中打猎。吴林是独苗自然是被家中长辈宠爱无限,虽然这家伙越长越像傻子。

    见孩子越长越傻的吴老爷子,提到孙儿,那也是如沐春风,整个人仿佛都年轻了好几岁,在城中找了舞文弄墨的先生教识字读书,将来也能在这城中谋个一官半职的,傻子当官也亏的吴老爷子想的到这茬,可吴林这小子,打小就不学好,如今入了学堂更是傻中带二。

    这天艳阳高照,吴刚被先生请到了书郎之中说是有关于吴林的事情向吴刚汇报汇报。

    这孩子虽看着傻乎乎的却也懂得事理,便兴冲冲的奔去了学堂。进的客事厅后,只见先生一脸怒气。吴刚也是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莫非是儿子惹着这先生了。

    “吴壮士请坐”这先生看吴刚生的五大三粗,心中的怒火顿时消了一半。这家伙长这幅德行,怕是舞刀弄枪之辈,惹怒了八成要挨揍。给吴刚沏了茶笑呵呵对着吴刚道:“壮士可曾知道吴林在院中表现?”

    吴刚也不知道这先生啥意思,难不成儿子要给自己长脸了!

    “孩子要是有啥不对您尽管揍到他服软为止,不用客气”吴刚也是有点儿自己的小心思,自己这么说要是儿子真真表现良好,岂不是脸上增光添彩。

    “哎。吴先生说的这是什么话,您儿子呀他……”一想到吴林那傻子把同窗李毅揍的那是满口无牙,鼻青脸肿,看着模样果然是虎父无犬子,这要是照实了说怕是得惹怒了这厮,莫不如等李毅他家大人亲自诉说!

    “先生有话不妨直说”吴刚看着先生欲言又止的样子,微微有点儿着急!

    “您儿子呀他……他……他动手能力呀特别强,我个人建议您呀送孩子去武学院比较适合他”先生说完之后也是好生佩服自己,这嘴都能把自己感动了。

    吴刚一介莽夫,那晓得先生之意,听他这么说只以为是孩子真心能文能武,而且是武学才能高于文学才能,心中一喜正要寒蝉几句,却听得门外脚步声甚是杂乱,口中谩骂不已。转瞬间就来到了厅堂中央!

    吴刚心中一震,莫不是来找先生麻烦的,瞅着来人尽皆手持棍棒,个个耀武扬威,跟在一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身后。一进门这胖子便手指着吴刚就道:“你可是吴林父亲”

    “是”就回答了这么简简单单一个字。

    “给我揍他娘的”说罢,一种人挥舞着棍棒劈头盖脸就是一同乱轮,吴刚就这么静静的坐着,双臂向上防御这棍棒攻击!这种市井小混混怎能跟常年与野兽搏斗的吴刚相比,这棍棒不痛不痒的敲击着吴刚。

    “别打,别打,有话好好说嘛”先生的话语适时的响起。

    吴刚就算再傻也是明白了,感情这先生他娘的伙同这伙人给我下套,我儿子岂不是已经糟了毒手。想到这儿,抡起拳头一拳一个,分分钟干趴了这七个人。转身一巴掌拍在了先生的脸上。

    “我儿现在何处?”怒气使得吴刚整张脸都扭曲了,吓的那先生几乎屎尿横流。

    教书这么久头一回遇上这种事情,面无人色的点点头有摇摇头,看着趴在地上的中年男子说道:“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不知道……我让你不知道”身为一院教书先生,竟然纵容市井混混进入学园,还手持凶器。

    啪啪啪的把掌声直打的先生满眼金星,身体直颤,终是没忍住尿了出来,顿觉一股尿骚味儿的吴刚这才收了手。

    “我儿现在何处”吴刚顺手揪住一混混头发,用力一提,这汉子整个人都被称了起来。吃痛下汉子呲牙咧嘴的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只是被李通花钱雇来的,不想壮士如此神勇,是我瞎了狗眼,您放过我吧。我上有……”

    吴刚手一松,这黄脸汉子扑通一声就跌落在地。

    不等吴刚发问,立马手指着李通道:“是他,壮士,就是他叫我来的,我本是不愿意……迫于……”

    “呱噪”一脚踢开了跪在跟前的汉子。

    “去吧他给我弄醒……”吴刚怒目圆睁,这黄脸汉子生怕遭了性命,唯唯诺诺的走向中间一膀大腰圆的红脸汉子,狠狠一脚踹了下去。

    “啊……”一声惨叫。李通睁开了双眼,再看这弄醒李通的汉子,在李通惨叫的同时这家伙竟然卧倒装死,显然是怕了李通这厮,这人倒也聪明!

    “你是李通”但见这李通膀大腰圆,油光满面定是城中富户啊。

    李通心里暗骂,想我李通手段通天,今日竟然踢到钢板,真真是倒了了八辈子血莓了。转念又一想,凡事不出一个理字,我特么占理呀,不能怂,传出去不用在这芙蓉城中混了。打又打不过只得用言语服软了。

    “我是”言罢揉着脸颊起身而立,一把豁开了瘫在椅子上的教书先生,准备坐下与吴刚详谈。

    “谁让你坐下的?”吴刚一抬腿,椅子瞬间被踢到了几米开外!

    李通双眼寒光一闪而逝,却不曾被吴刚发觉。

    “壮士说的是,我站着就好,站着就好”

    “我儿子呢?”吴刚浑身散发着一种戾气,这是常年在山中猎杀野兽磨练出来的,在常人眼里就显得有些霸王之气了!

    “我也不知道,那小畜……那小少爷打了我家侄子,早就不见了踪影,我也是被书童告知才来了书院,后来您这不都知道了么”

    哦,原来这货不是正主,先弄清楚事情因果再说。“你过来”

    这先生颤颤巍巍的走到了吴刚身前道:“您什么吩咐?”

    “你且将事情缘由说与我听”

    “就在刚才,这院中有一转院新生,您孩儿见她生的漂亮,就动手动脚的,李家少爷看不惯,就说了几句,这不就打起来了,您那孩子呀,真是棒极了,这拳脚功夫那简直是…………”话说道一半儿,觉得寒意铺面,这才注意到李通已经将他瞪了老半天了。

    这先生三十来岁倒是很会来事儿,弄得吴刚乐滋滋的,虎父无犬子嘛,我儿子是个人都能欺负那还得了,只是这小子才这么点儿,懂个屁,不过也颇有我当年的风范。既然孩子没被这伙恶人伤着,杵在这儿也不是事儿。起身打算离开是非之地。

    “壮士留步,您看这孩子已经送去医馆,这医药费您是不得……”李通寻思着,打不过总得让你出点儿血,谁也不是好欺负的!

    吴刚心里一阵火大,这狗日的先生说是有事与我详谈,却伙同这伙恶人施刑与我,若不是我还有几分本事,倒在这地上的八成得残了吧,越想越怒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只听得哗啦一声整个桌身瞬间四分五裂。瞪着李通道:“你说什么”

    李通身子一颤,这巴掌要是拍在自己脑袋上,怕是得去阴间报道啊。常在城中厮混的李通深知有钱能使鬼推磨的道理:“好汉莫恼,好汉莫恼,这是我家侄子揍您儿子的医药费,您收着”

    说着一脸献媚,吴刚看都没看直接走出了书院厅堂。

    见那吴刚走远才转身用脚踹醒了所带的一群废物,口中谩骂不已。

    狠狠的盯着吴刚坐过的座椅一口痰盂吐在上了上头。

    “咱们走着瞧”教书先生还以为李通在说他,吓的小脸煞白,心中暗骂自己无用。

    李通瞪着先生道:“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真不知道你怎么混进这学园的,没卵的东西”

    且说这李家,乃是芙蓉城中开药铺的,这几年用尽了各种手段逼迫的其他同行尽皆转业,药材成了李家一家独大,城中贵族尽皆与之交好,使得这李家跋扈至极。

    李通将事情原委添油加醋的说给了家主李天,李天听罢怒目圆睁,气的吹胡子瞪眼,我李家子嗣岂是阿猫阿狗随意可以欺负的不成。李通本以为自己本事通天,这种小事手到擒来,不想在吴刚面前栽了跟头,这才动了李天这尊大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