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三人座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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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林浩和陈圣杰进门之后，拱手拜见师尊后，大师兄林浩就随意找了一处大大咧咧的坐下，陈圣杰也随意坐下，向着师尊银月真人看去，只是因此刻复杂的心绪和以往种种经历而显得有些拘谨。
说来也是有趣。因师尊银月真人随和自然的性格，再加上师尊银月真人门下只有林浩，陈圣杰，韩凡柔三人。所以他们拜见师尊银月真人并不像众弟子拜见其他四位真人一样需要繁琐复杂的礼仪，只需简单拱手即可。而且师徒间的传授方式和谈话更为随意，没有高下，尊卑等级之分，随心而谈，随意而论，论道，说理，谈修身养性，讲宗门趣事，述天下见闻。这种谈话方式，也成为仙月宗独一无二的传授和谈话方式。一些恰巧参与过这种传授和谈话方式的弟子对四人之间的随意氛围，对修行独特的理解视角和解读，对功法奇特的施展方式，思维的跳跃和视野的开阔，以及谈话中所透露的各自与众不同的独特气质和抱负称赞不已，再经过这些弟子的传播，有一阵子甚至也成为宗门弟子津津乐道的话题。
这种传授方式和谈话期初是由修为入上玄的师尊银月真人主讲，三人发问。等大师兄林浩到达下玄境以及三人都习惯这种传授和谈话方式后，就转变成由大师兄主讲，陈圣杰和韩凡柔发问，再由师尊做补充。说实话，这种随意自由的传授和谈话方式倒也符合陈圣杰的性格和心境。
等两人随意坐定，师尊银月真人先对着陈圣杰颔首，眼神带着称赞道：“修行之道，先修心，再修境界。我们修者，在这个偌大的适者生存的残酷现实修行世界里，终其一生，追逐大道；若把大道看作高峰，强大的修行力量看作遮天梧桐，权势和荣华富贵看作流彩飘云，浮生欢娱看作繁簇锦花，我们在攀爬而上修行高峰的过程中，会渐渐被梧桐阻拦住向上的身躯，被飘云遮住了眼，被繁花迷乱的心，固守本心和心中坚持捍卫的原则也是修行。倘若某一天，迷失了本心，那么就成为追求力量的傀儡，能力虽大，却是浑浑噩噩，最终只能虚妄一生。你前几个月拼死守护师妹韩凡柔的事情我听说了，这件事做得好。所以为师赐你回阳丹，除了治愈你体内极为严重的伤势，还能滋补你的脉络身躯并且在身体内留存对你而言庞大的灵力，希望那场决斗和丹药之力可以对你的修行有所帮助。”
谆谆教导之声入耳，陈圣杰细品这师尊银月真人这一番关于修行之道的形象比喻，心中赞叹的同时点头称是。随即又像是察觉到师尊语气中蕴含着久违熟悉的肯定，再加上体内回阳丹留存运转着的灵力，滑过身体经络，带起丝丝暖流。陈圣杰心中的忐忑顿时消减不少。
“想当初你意气风发，毅然决然的选择修炼极为困难的灵虚天月诀，而导致后来境界长久停滞不前，意志消沉。从某种程度上说，为师派你去后山校园滋补灵药和静修，不失也为一种修行。”师尊银月真人接着又说道。
陈圣杰愕然，原本只是因为师尊银月真人对他失望，才会让他去后山小院滋哺灵药，以至于很少从修行这个角度去思考。
看出陈圣杰脸上错愕的表情，大师兄林浩接话道：“修行之道，何其艰难，每一步都是血水和汗流所筑成的辛苦结晶。我在十几年的时间里境界提升如此之快，是我无数次以生死为代价磨练出来的。而你知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被阻拦在修行高峰的第二重境界意动境，甚至穷其一生也不得突破，最终不得已而郁郁而终。而判断一个人是否有攀升更高修行高峰标准之一，不是看他在得志时的春风满面，意气风发，而是看他在失意时能否忍受苦难，坚持下去，静待破茧。”
陈圣杰可是亲身体验过这个过程，若有所思。
旋即，大师兄林浩又笑道：“你小子，师尊派你去后山小院滋哺灵药，虽然对你修行不进失望，但还是没有放弃你。师尊很多次在我和师妹韩凡柔的座谈中担忧着提到你的修行，也知道你心中的不甘。因为，我们都知道，你既然选择了这条无数人都渴望走向，却又无数次失败的道路，自然是要经历与众人不同的经历，不然又凭什么说你修炼的功法比他人都强势，怎么与宗门外世界里其他的天才人物争锋？再说了，你当时修为未停滞之前，声名鹊起，很多人在羡慕嫉妒你的同时也有暗中窥伺的人，你修为持续增加和强大就算了，但你修为不进，名声一落千丈，曾经暗中窥伺你的人自然不介意在你落魄的背后再补一脚，师尊这种做法未尝不也是对你的一种保护。”
听着大师兄的述说解释，陈圣杰脑海中这两年来的经历如无声放映的默片般在他的脑海一幕幕闪过，陈圣杰体会着自己这两年来的种种，开始逐渐体会到师尊银月真人的良苦用心。
师尊银月真人是活了多久的人物，这些声名带来的利弊自然是看到一清二楚。从某一方面来说他让陈圣杰去后山校园滋哺灵药，表面上是带着失望放弃他的意味，实际上却是让他在滋哺灵药的时候反思和静修，这是一种更为隐蔽的保护方式。当然，这种做法也瞒不过有心人，只是对他们对陈圣杰，或者说是陈圣杰所修炼的功法的暗中窥伺在陈圣杰境界一年半都不进后，也是以为他还是逃不过所谓的功法诅咒而作罢，放他自生自灭。
真可谓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不像母亲关心的那种直接显露，而是父亲关怀的这种暗自奉献。
理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陈圣杰心中充盈温润着巨大的暖流，澎湃而久久不能停歇，直到陈圣杰带着嘶哑哽咽的声音传出：“师尊，我.....”然后无言，直接双膝跪下，磕头，如同两年前拜入师尊银月真人门下那般，真诚感动。
师尊银月真人并没有躲开，接受了陈圣杰这一拜，那是他知道自己的弟子陈圣杰表面上也和自己一样随意自然，其实心中甚是倔强，认定的事情就不会放弃，如同选择修炼《灵虚天月决》，如同在后山小院一年半时间里心中带着芥蒂，忍着一口气，怎么也不肯吐出来。那么，从今天过后，这个芥蒂，这口气，应该就会消散在空中吧。
师尊银月真人念及于此，开怀一笑：“无妨，心情通畅宽达，也是修行所必须。你能解开心中所纠缠的结，对你以后的修行会有帮助。”
随后，师尊银月真人眼神跃动到大师兄林浩身上：“你才从宗门外执行任务回来，看你一副急匆匆，严肃认真的样子，莫不是有什么奇特见闻或重要事情发生？”
大师兄林浩认真道：“师尊，你还记得以前你隐约提及的，一个修者，两个气海共存的我们这个修行的世界独一无二的境界修炼功法吗？”
师尊银月真人也是通晓觉慧之人，瞬间了然，再次望向陈圣杰，双眸中明亮银白的光芒绽放，似要充斥整个小屋，透射向陈圣杰整个身躯，仿佛可以看穿他的身体内部。并不是说陈圣杰所修炼的《灵虚天月诀》就如此孱弱，一下自就被别人看穿了修为，只是他和师尊银月真人的境界相差太大，如同悬崖沟壑般要遥望不可及，所以师尊银月真人如果愿意仔细探查，自然是可以探究的一清二楚。倘若换一个与陈圣杰同样修为凝气境或境界属于意动境内实力较弱的修者，却是怎么也不能发现陈圣杰体内拥有两个气海共存的独一无二奇异怪象。当然，这是在陈圣杰不可以显露的情况下。
随着探查，师尊银月真人仿似万年不变，波澜不惊的平静表情在短短瞬间变幻数次。从刚开始的通晓查探时的平静，到发现陈圣杰的境界终于突破，甚至连进三层达到凝气境三层的惊喜，再到探查深入后发现陈圣杰脑海中第二个气海时的沉吟，再到像是想起什么传闻后表情的晦明变化，直到最后双眸中亮光消散，久久静坐不语。
两旁看着师尊银月真人探查过程中脸色变换的样子，都大吃一惊。因为在他们的印象中，师尊银月真人一直都是一脸平静，好似除了修行之外万事万物都不能让他产生表情波动的样子。可是今天，却看到师尊银月真人脸上如此多变的表情，他们都是聪明人，知道陈圣杰身上发生的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应该牵扯到一些极为重要的事情。所以，两人正襟端坐，并没有出声打破此刻古朴小屋的平静。
空气中有股压抑的气氛在平静中缓缓蔓延扩散，沉吟好半响，师尊银月真人才开口道：“没想到，真是没想到，陈圣杰你竟然突破了所谓的功法诅咒，甚至境界还连进三层，达到凝气境三层！蝴蝶破茧总是要经历破茧过程中的种种痛苦，看来让你参加内门弟子试炼这个决定并没有错，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你这只鹰隼在内门弟子试炼，在众人瞩目下再一次一飞冲天了！”仿佛是想到内门弟子试炼上，突然听到陈圣杰境界突破后众人惊愕的有趣场景，又仿佛看到这个二徒弟陈圣杰心中万丈豪情却遭受现实阻隔，不甘而无奈的憋屈不堪心理的消散，担忧放下，师尊银月真人再次让两人瞠目，一改往日平静的表情，扬声大笑起来。
大师兄林浩亦随声大笑，只留下莫名其妙的陈圣杰也跟也傻笑。
笑声蔓延充盈整个小屋，温暖而感动。
大师兄林浩和陈圣杰进门之后，拱手拜见师尊后，大师兄林浩就随意找了一处大大咧咧的坐下，陈圣杰也随意坐下，向着师尊银月真人看去，只是因此刻复杂的心绪和以往种种经历而显得有些拘谨。
说来也是有趣。因师尊银月真人随和自然的性格，再加上师尊银月真人门下只有林浩，陈圣杰，韩凡柔三人。所以他们拜见师尊银月真人并不像众弟子拜见其他四位真人一样需要繁琐复杂的礼仪，只需简单拱手即可。而且师徒间的传授方式和谈话更为随意，没有高下，尊卑等级之分，随心而谈，随意而论，论道，说理，谈修身养性，讲宗门趣事，述天下见闻。这种谈话方式，也成为仙月宗独一无二的传授和谈话方式。一些恰巧参与过这种传授和谈话方式的弟子对四人之间的随意氛围，对修行独特的理解视角和解读，对功法奇特的施展方式，思维的跳跃和视野的开阔，以及谈话中所透露的各自与众不同的独特气质和抱负称赞不已，再经过这些弟子的传播，有一阵子甚至也成为宗门弟子津津乐道的话题。
这种传授方式和谈话期初是由修为入上玄的师尊银月真人主讲，三人发问。等大师兄林浩到达下玄境以及三人都习惯这种传授和谈话方式后，就转变成由大师兄主讲，陈圣杰和韩凡柔发问，再由师尊做补充。说实话，这种随意自由的传授和谈话方式倒也符合陈圣杰的性格和心境。
等两人随意坐定，师尊银月真人先对着陈圣杰颔首，眼神带着称赞道：“修行之道，先修心，再修境界。我们修者，在这个偌大的适者生存的残酷现实修行世界里，终其一生，追逐大道；若把大道看作高峰，强大的修行力量看作遮天梧桐，权势和荣华富贵看作流彩飘云，浮生欢娱看作繁簇锦花，我们在攀爬而上修行高峰的过程中，会渐渐被梧桐阻拦住向上的身躯，被飘云遮住了眼，被繁花迷乱的心，固守本心和心中坚持捍卫的原则也是修行。倘若某一天，迷失了本心，那么就成为追求力量的傀儡，能力虽大，却是浑浑噩噩，最终只能虚妄一生。你前几个月拼死守护师妹韩凡柔的事情我听说了，这件事做得好。所以为师赐你回阳丹，除了治愈你体内极为严重的伤势，还能滋补你的脉络身躯并且在身体内留存对你而言庞大的灵力，希望那场决斗和丹药之力可以对你的修行有所帮助。”
谆谆教导之声入耳，陈圣杰细品这师尊银月真人这一番关于修行之道的形象比喻，心中赞叹的同时点头称是。随即又像是察觉到师尊语气中蕴含着久违熟悉的肯定，再加上体内回阳丹留存运转着的灵力，滑过身体经络，带起丝丝暖流。陈圣杰心中的忐忑顿时消减不少。
“想当初你意气风发，毅然决然的选择修炼极为困难的灵虚天月诀，而导致后来境界长久停滞不前，意志消沉。从某种程度上说，为师派你去后山校园滋补灵药和静修，不失也为一种修行。”师尊银月真人接着又说道。
陈圣杰愕然，原本只是因为师尊银月真人对他失望，才会让他去后山小院滋哺灵药，以至于很少从修行这个角度去思考。
看出陈圣杰脸上错愕的表情，大师兄林浩接话道：“修行之道，何其艰难，每一步都是血水和汗流所筑成的辛苦结晶。我在十几年的时间里境界提升如此之快，是我无数次以生死为代价磨练出来的。而你知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被阻拦在修行高峰的第二重境界意动境，甚至穷其一生也不得突破，最终不得已而郁郁而终。而判断一个人是否有攀升更高修行高峰标准之一，不是看他在得志时的春风满面，意气风发，而是看他在失意时能否忍受苦难，坚持下去，静待破茧。”
陈圣杰可是亲身体验过这个过程，若有所思。
旋即，大师兄林浩又笑道：“你小子，师尊派你去后山小院滋哺灵药，虽然对你修行不进失望，但还是没有放弃你。师尊很多次在我和师妹韩凡柔的座谈中担忧着提到你的修行，也知道你心中的不甘。因为，我们都知道，你既然选择了这条无数人都渴望走向，却又无数次失败的道路，自然是要经历与众人不同的经历，不然又凭什么说你修炼的功法比他人都强势，怎么与宗门外世界里其他的天才人物争锋？再说了，你当时修为未停滞之前，声名鹊起，很多人在羡慕嫉妒你的同时也有暗中窥伺的人，你修为持续增加和强大就算了，但你修为不进，名声一落千丈，曾经暗中窥伺你的人自然不介意在你落魄的背后再补一脚，师尊这种做法未尝不也是对你的一种保护。”
听着大师兄的述说解释，陈圣杰脑海中这两年来的经历如无声放映的默片般在他的脑海一幕幕闪过，陈圣杰体会着自己这两年来的种种，开始逐渐体会到师尊银月真人的良苦用心。
师尊银月真人是活了多久的人物，这些声名带来的利弊自然是看到一清二楚。从某一方面来说他让陈圣杰去后山校园滋哺灵药，表面上是带着失望放弃他的意味，实际上却是让他在滋哺灵药的时候反思和静修，这是一种更为隐蔽的保护方式。当然，这种做法也瞒不过有心人，只是对他们对陈圣杰，或者说是陈圣杰所修炼的功法的暗中窥伺在陈圣杰境界一年半都不进后，也是以为他还是逃不过所谓的功法诅咒而作罢，放他自生自灭。
真可谓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不像母亲关心的那种直接显露，而是父亲关怀的这种暗自奉献。
理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陈圣杰心中充盈温润着巨大的暖流，澎湃而久久不能停歇，直到陈圣杰带着嘶哑哽咽的声音传出：“师尊，我.....”然后无言，直接双膝跪下，磕头，如同两年前拜入师尊银月真人门下那般，真诚感动。
师尊银月真人并没有躲开，接受了陈圣杰这一拜，那是他知道自己的弟子陈圣杰表面上也和自己一样随意自然，其实心中甚是倔强，认定的事情就不会放弃，如同选择修炼《灵虚天月决》，如同在后山小院一年半时间里心中带着芥蒂，忍着一口气，怎么也不肯吐出来。那么，从今天过后，这个芥蒂，这口气，应该就会消散在空中吧。
师尊银月真人念及于此，开怀一笑：“无妨，心情通畅宽达，也是修行所必须。你能解开心中所纠缠的结，对你以后的修行会有帮助。”
随后，师尊银月真人眼神跃动到大师兄林浩身上：“你才从宗门外执行任务回来，看你一副急匆匆，严肃认真的样子，莫不是有什么奇特见闻或重要事情发生？”
大师兄林浩认真道：“师尊，你还记得以前你隐约提及的，一个修者，两个气海共存的我们这个修行的世界独一无二的境界修炼功法吗？”
师尊银月真人也是通晓觉慧之人，瞬间了然，再次望向陈圣杰，双眸中明亮银白的光芒绽放，似要充斥整个小屋，透射向陈圣杰整个身躯，仿佛可以看穿他的身体内部。并不是说陈圣杰所修炼的《灵虚天月诀》就如此孱弱，一下自就被别人看穿了修为，只是他和师尊银月真人的境界相差太大，如同悬崖沟壑般要遥望不可及，所以师尊银月真人如果愿意仔细探查，自然是可以探究的一清二楚。倘若换一个与陈圣杰同样修为凝气境或境界属于意动境内实力较弱的修者，却是怎么也不能发现陈圣杰体内拥有两个气海共存的独一无二奇异怪象。当然，这是在陈圣杰不可以显露的情况下。
随着探查，师尊银月真人仿似万年不变，波澜不惊的平静表情在短短瞬间变幻数次。从刚开始的通晓查探时的平静，到发现陈圣杰的境界终于突破，甚至连进三层达到凝气境三层的惊喜，再到探查深入后发现陈圣杰脑海中第二个气海时的沉吟，再到像是想起什么传闻后表情的晦明变化，直到最后双眸中亮光消散，久久静坐不语。
两旁看着师尊银月真人探查过程中脸色变换的样子，都大吃一惊。因为在他们的印象中，师尊银月真人一直都是一脸平静，好似除了修行之外万事万物都不能让他产生表情波动的样子。可是今天，却看到师尊银月真人脸上如此多变的表情，他们都是聪明人，知道陈圣杰身上发生的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应该牵扯到一些极为重要的事情。所以，两人正襟端坐，并没有出声打破此刻古朴小屋的平静。
空气中有股压抑的气氛在平静中缓缓蔓延扩散，沉吟好半响，师尊银月真人才开口道：“没想到，真是没想到，陈圣杰你竟然突破了所谓的功法诅咒，甚至境界还连进三层，达到凝气境三层！蝴蝶破茧总是要经历破茧过程中的种种痛苦，看来让你参加内门弟子试炼这个决定并没有错，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你这只鹰隼在内门弟子试炼，在众人瞩目下再一次一飞冲天了！”仿佛是想到内门弟子试炼上，突然听到陈圣杰境界突破后众人惊愕的有趣场景，又仿佛看到这个二徒弟陈圣杰心中万丈豪情却遭受现实阻隔，不甘而无奈的憋屈不堪心理的消散，担忧放下，师尊银月真人再次让两人瞠目，一改往日平静的表情，扬声大笑起来。
大师兄林浩亦随声大笑，只留下莫名其妙的陈圣杰也跟也傻笑。
笑声蔓延充盈整个小屋，温暖而感动。